第(2/3)页 伊策道:“弟子懂了,谢佛座开启弟子。”说着向前跨出一步,印月刀刀尖“噗”地插入他的胸膛,伊策恍若不觉,再向前一步,印月刀像刺豆腐一般穿胸而过,鲜血如注般喷溅出来,他似乎并不痛苦,反而是面无表情。然后低头看向胸口中的印月刀,将它一寸一寸拔了出来,任由胸口鲜血大喷,印月刀上的滴滴鲜血渐渐被吸进刀中,邪刀变得殷红如血,大放光芒。他将沾满自己坑脏的鲜血的刀双手奉在佛座面前,道:“佛上请过目。” 佛座与李授音同声喜道:“成了,成了。恭喜伊尊者名垂青史。” 伊策挤出最后一丝笑,说道:“谢谢。”双目闭上,倒地死去。印月刀血杀之气已满,掉在他胸口发着芒芒红光,李授音也不去拾捡,由着他的邪刀继续吸取伊策的鲜血。 美佛僧低眉念着经文。似在超度伊策的阴魂。 乌刚对于伊策之死有点大快我心的感觉,却又有点漠视,他只是木然想道:“这个阴人恶贯满盈,今日终于死了。” 美僧佛座念完问道:“乌侍郎,你的心中是否大开?” 乌刚此时朦朦胧胧地,只觉得很舒畅。但是似乎还有疑问,他深吸一口气,仔细想了一下道:“我很快乐,只是还有一事未明,待我想想,对了,我早已听闻,天地魔拥有三刀,不知与佛座所说的三刀有何不同?” 佛座道:“不愧是侍郎之材,问得好,这一问我等了几百年,你是第一个问者。天地魔的三刀早已化为六器,只因有一日,我从天地魔手中拿过三刀,见它血杀之气不足,远未到六十万血杀之气,如要满数,还不知何年何月。也是该当运数使然,这片天界出了个铸刀名匠,外界或许不知这名匠是谁,我却知道,乌侍郎,你道这位名匠是谁?” “慕顶天,便是眼前慕婆婆的父亲吧?” 佛座轻拍双掌,赞道:“照啊!于是我携刀去拜见造剑翘楚慕顶天,请他设法加上血杀之气,如此这般,三刀焚化,化作六器,这六器便是当今的三刀三剑,这三刀三剑的名头便不用再说,乌侍郎家族中传世宝物七天踏雁剑便是其中之一,创下的名声也最响亮,只是已经许久不曾听闻它新的踪迹了,如今不知有多少血杀了?” 乌刚大悟,只是想了一下,竟想不起七天踏雁剑去哪了,心想:“三刀的六十万,变作六器的六十万,果然是快得多了,战争一起,三刀对三剑,正邪相对,数十万大军混战,血杀总是要腾腾上扬的,战争中的血杀比之平常的相斗所得,又更加肃杀冲天,嗯嗯,果然聪明之极。”只是只一味赞美美佛僧的武功和慕顶天的才智,却忘了多想一下美佛僧所做下的一切是有多卑鄙毒辣。 他又想了想,还是想不起七天踏雁剑来,只好作实回答:“好像是有这样一物,叫做七天踏雁,只是我忘了它的去处。” 李授音道:“侍郎这话有些不尽不实,这朗朗乾坤之下何以连自家宝物也忘了,不免把佛座不放在眼里,须知这七天剑当归佛座,乌家代为保管之职只在它血杀之气未满之内。” 乌刚听了有些生气,可是一时却找不到话来反驳李授音,只张口结舌立在那里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