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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没错，我是一个做研究的，我想知道的就是，你是怎么帮助到他们的。我想找一个答案。”

    黄得文看着6然那双热切的眼睛，“你相信，我是在帮助他们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。一曲子，只有创作者才真正知道，它是什么。只有你才是最理解自己音乐的人，你说的话，我自然相信。”

    6然的这句话，让黄得文觉得，这个陌生的心理学者，对他，对音乐，也不是如他所想的一无所知，对方好像懂得一些什么。

    黄得文没有再次拒绝和6然交流，而是说道：“可是，我不知道要怎么跟你描述我的音乐是什么，它带给人什么感觉，它的每一个音符。我觉得，语言太过匮乏了，或者是我对语言的掌握，还太过匮乏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让我听一听你的音乐吧。”6然终于说出了他最直接的目的。

    “你听不懂的。”黄得文再次质疑了6然。

    “我想尝试一下。”6然的眼神依然诚心，不放弃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门外，被6然“赶”出了黄得文家的许浩，转头看着门一点点地关上，他摸了摸自己的头，想着下一步要做什么。

    难道，就这样回去了？

    回想刚才在屋里，6然说的那些话，“我的生与死，取决于你，我相信你，我心甘情愿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嘛。”许浩摇摇头，6然说相信，他也不相信。

    “他真的是来研究音乐的？可是，如果他真的相信黄得文……”

    许浩又拿手摸了摸头。

    他想起6然在来时的路上，曾经递给他一支很小的塑料笔。

    当时，许浩拿着那只笔把玩了起来，“这是？”

    “这是录音笔。等一下我们进了黄得文的家以后，你找一个地方，把这个东西，藏在他家里。”

    许浩也看出来了，这是一支很短小的录音笔。许浩身上也有录音设备，但那是审问犯罪嫌疑人时，拿出来用的家伙，隐蔽性很差。

    显然，6然的准备，比许浩更为细致。

    把东西交给许浩以后，6然解释道：“等会儿，你不用说话，黄得文认得我，我来和他说话就好了。我和他说话的时候，你就把这个东西藏在他家里，任何一个方便的角落都可以，他不会注意到你手上的动作。没问题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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