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2章 爱痛边缘的刻骨难忘-《攻妻不备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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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木棉带着笑,点头:“我也答应。”

    他退后一步,这才满意的勾着唇,一步步退后。

    “小心车!”木棉急着喊,可身处喧嚣,车声大,风声大,他却越来越远,她不得不将双手撑在嘴边,朝他大喊。

    兴许是他有自虐倾向,他喜欢冒险,喜欢看她为自己着急的样子。

    终于,对面一抹黑色又没入车流中。

    风速疾驰,黑色头盔内的目光,冷得摄人。

    直到看见她的前一秒,胸口还在像岩浆似的翻滚。可看到她的那一瞬,她担忧的眼神,焦急的神情,寻找他时晃动的视线,就像一汪冰泉被注入胸口。

    沉着了,冷静了,所以沉默了。

    只要,她还是他的木棉。

    木棉总算松口气,风一吹过,后背一阵冰凉。原来,贴衣的衣衫早就被冷汗浸湿。

    下了班,云忆在楼下等她。

    就像往常那样,两人吃了大排挡,之后又去洗了桑拿。回到家时,直接拱到床上。

    “云忆,”木棉睁眼望着天花板,脑袋空空的,无意识的说:“我答应了连清和,做他三个月的未婚妻。”

    云忆侧过头看她,黑暗里,看不清她的表情。

    “袭垣骞知道吗?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不告诉他?”

    木棉拉过被子,只露出一双眼睛,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云忆听罢,缓缓的叹息一声,“木棉,你不自信。”

    木棉的眉毛弯了弯,“我不自信?”

    云忆支起一只胳膊托着脑袋,圆眸亮得清晰,“你只是决定和他在一起,不代表,你俩之间所有的障碍不存在了。不一定是外界的,你心里明白,最有可能过不去这道坎儿的,恰是你自己。”

    木棉没再说话,许久才说,“或许吧。”

    云忆揽住了她,下巴轻轻抵在她的肩头,还像少女时期那样,喜欢依偎在她身边,享受着她身上的安宁。

    “木棉,你不应该爱上他的。”云忆放轻的声音,悠远绵长。

    “……我知道。”木棉闭上了眼睛,连天花板都成了白花花的一片,晃痛了她的眼。

    “可是,”云忆昂着头,用一种疑惑又近似膜拜的口吻说:“这种徘徊在爱痛边缘的感情,又是最令人着迷的,一旦陷进去,就是刻骨难忘……人这一辈子太短,为什么不去经历呢?”

    旁边没了声音。

    “木棉,你睡了?”

    云忆看看她,也躺下去,翻了个身,将自己裹严实,也睡了。

    窗外,风声鼓动着窗户,风撞到玻璃上,发出闷闷的响声。

    秋天就这点好,晚上卯足劲的刮风,第二天就是晴空万里,街道也是一尘不染。

    可秋天的夜,又总是太过漫长。

    木棉也翻个身,睁开眼睛,仔细体味着,云忆说的刻骨难忘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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