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可她明明记得当年他们也只结婚半年就分开了,中间又分开二十多年,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深的感情? 而且,像谷永淳这种外表淡漠,拒女人于千里之外的男人,怎么会有如此深的感情? 雷医生眼神里,多了一丝不明的意味,是妒忌?是恨意?还是……她心底,腾起一股酸涩感。 事已至此,她还能放弃么? 她几番筹谋,布了好几次局,以前虽然表面得手了,可却终未斩草除根。而现在,好不容易又布下这么大一个局,眼看就要成了,岂能说收手就收手? 退一步,多年心血就毁于一旦,她就只能甘于平凡一生。 进一步,她就能实现多年夙愿,登上女人人生的巅峰,被众人所仰望和羡慕。 退则败;进则赢,是败是赢,她心里,早已经有决断。为自己,她决定,还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赌一把…… 鉴于目前的情况,她必须加紧节奏,当然,今笙能消失是最好的,否则……她就只有用另一个方法了。 * 何舒云迷迷糊糊的,感觉有人压在她身上,沉得她喘不过来气,她拼命的挣扎,可却被压住动弹不得。 恍惚间,那人掐住她的脖子,她呼吸难当,可全身像是僵住似的,无法还手,当她感觉自己就要窒息时,终于看清了那人的脸——傅迪成。 他不是已经死了吗?她想起他躺在解剖台上那浮肿的样子,惊恐不已,想要叫救命,可喉咙像是哑了一样,什么声音出不出来。 她难受得要命,又恐惧又害怕,就在生死一线间,蓦的,声音终于冲破喉咙,出了声。 “啊!”她蓦醒来,条件反射的坐了起来,原来是梦而已,可她浑身都是冷汗,睡衣已经湿透了。 房间里漆黑一片,让她觉得恐惧,立刻开灯,灯光大亮时,她脑子里却全是梦里那一幕,她心里慌,惶惶难舒。 睡在隔壁的舒月听见她的那声“啊”之后被吵醒,便过来看她,推开门,见她呆呆的坐在床上,便问:“姐,你怎么了?” 何舒云摇摇头,额头上全是冷汗。 见她恍惚的样子,舒月问:“要不要我陪你?” 只要想到梦里那一幕,何舒云就浑身泛力,不过,说实话,她还真不敢一个人睡了,于是点点头。 舒月坐上床来,舒云靠在她肩上,心塞加上惶恐害怕,她抱着舒月哭了。 舒月没想到一向坚强的她竟然会这样,于是安慰着,“姐,人都已经走了,你也别难过了。”她以为,何舒云是思念傅迪成才落泪的。 何舒云却哭得更厉害了。 舒月长叹一声,只好抱着她。 哭着哭着,何舒云就睡着了。 舒月见她的样子,挺可怜的,也唏嘘不已。 * 天刚麻麻亮时,何舒云就醒了,她眼睛浮肿,恍恍惚惚的下了床就开始换衣服了。 舒月迷迷糊糊的还没睡醒,揉揉眼睛,“姐,你要干嘛?” “我出去一下。”何舒云说。 舒月望了望窗外,“这天都还没亮呢,你要去哪儿?” “回那边去拿点东西。”何舒云说话时已经换好衣服了。 舒月不放心,便从床上起来,“我陪你。” 何舒云愣了一下,原本是想拒绝,可想想昨晚那个梦,心里到底还是有点怵,于是点点头。 * 因为张一冬有话,让舒月跟舒云别走太近,所以傅迪成的别墅,舒月来的次数并不多,她们到了的时候,天已经大亮了,保姆正在收拾屋子,见了何舒云,便叫了声,“太太。” 何舒云理了不理,径直走进去,在楼梯口,她脚步略略停滞:“舒月,我上去拿东西,你在楼下等我。” “好,”舒月说,“你有事叫我。”她站在客厅里,打量着这里的装修,光是客厅的水晶吊灯,估计就得几十万吧,她心里不禁感叹着,太富丽堂皇了,住在这里,就像是住在宫殿一般。想到这样好的别墅以后就是何舒云的了,她心里不禁羡慕,等有了机会,得了空,一定要过来住住,感受一下。 何舒云上了楼,关上卧室门,她并没有拿衣服之类的日用品,而是打开保险柜,将傅迪成送给她的珠宝手饰全都装进包里……她终于找到他的手包,同时暗暗庆幸,那晚将他装进箱子里拖走时,幸好没把手包扔掉,当然,她也顺利的拿到了银行卡。 蓦的,她感觉身后有人,后背一片冰凉,她惊的回头,见是舒月,紧绷的神情才松懈下来,不过,像是**被偷窥,她心里腾起一股怒火,不悦的说:“不是让你在楼下等着吗?你怎么上来了?” 见她突然火,舒月一怔,说道:“你这么久都没下去,所以我上来看看。”其实她是看别墅的装修看花了眼,一路走上来的。 何舒云怕被她看穿了心思,便立刻将卡装进包里。 舒月推开门,看到衣帽间陈列的那些限量版包包时,眼底光,羡慕极了,“姐,你也太壕了吧!” 她伸手摸了摸其中一个包,“这些可都是限量版啊,这些包,要值不少钱吧!”她也是时尚爱好者,不过,因为丈夫的原因,虽然很喜欢这些东西,但平时也只有看看,却不敢买来用。 “说实话,迪成对你,真是没得说,”舒月不无羡慕的说。 何舒云看着那些包,倒有片刻的失神。现在回想起来,如果撇开那一晚傅迪成动手打她,似乎,他对她,也算是……很好了,至少,他们才在一起的时候,他对她是百依百顺的。 见她神色不对,舒月才现自己一时失言,怕勾起她的伤心事,便只好岔开话题,“姐,你不是要拿东西吗?收好了没?” “嗯,”何舒云回过神来,心有戚戚然:“咱们走吧。” 舒月跟在她身后,还留恋的看了看那一橱柜的包包。 姐妹俩下了楼,保姆从厨房出来,“太太,早餐已经做好了,你是要现在吃吗?” 何舒云淡漠的,没说话,直接往大门走去。 对她如此冷漠目中无人的模样,保姆已经习以为常了,便没有再问,回了厨房。 * 傅迪成的几张卡都是同一个银行的,于是舒月找了熟人,他们直接进了银行的VIp贵宾室。 虽然有银行卡,可何舒云却不知道密码,一时间,却查不到帐户余额,更别说取钱出来了。 这钱查不到,又取不出来,倒让舒月有点紧张了,她说,“姐,你怎么会不知道密码呢?”在她看来,银行卡这种,夫妻之间不应该都知道密码吗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