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此时,余枫可以感觉到自己额头上传来一阵冰凉感,这种感觉非常舒服,就好象是夏季将脚泡在河水中,清凉的水流沿着脚部渗透在全身。 敷药以后还要等待药效发作,按照念晨夕的猜测,大概一天后就可以卸药,到时候余枫额上的伤疤将会没有。 现在余枫头上正系着白色的绷带,不过那绷带明显勒得他有些不舒服,因此他时不时会用手去拨弄那白色绷带。 念晨夕见状便说:“手不要去碰,不然就不会好的。” “是。”严肃冷漠的余枫这时候表现出一种小孩子乖乖服从教导的感觉,不由令得白非月笑了起来。不过念晨夕某种程度的确很像是兄长,其实长久以来,他也以兄长的身份照顾着余枫,两人的关系不知不觉已经变得那样的牢靠,像是一根粗铁绳子,哪怕用刀枪兵刃砍击也不能将这铁绳子砍断。 阳光温暖,或许是因为季节原因,庭院上的鲜花已经盛开,姹紫嫣然,芳香飘逸。敷药后余枫有其他事暂时先离开,这时候庭院上只留着白非月、念晨夕两人。 桌面上正泡着一杯用甘露沏成得香茶,茶香飘逸,白雾阵阵,念晨夕手举着清茶便是品上一口,味道留恋,令人向往,一向并不爱赞美人的念晨夕这时候难得开口:“这茶的味道不错,非月,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门艺。” “那是,你可不能小看我。” “我可不敢小看你呢,不过你心里面是不是有其他事情呢?我看你眉头深锁,好像有什么事情烦扰?” 念晨夕这一话令得白非月微怔,她并没有表现出很烦恼的样子,这竟都能被念晨夕看得出来,既然对方问起,白非月便说:“我刚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,只不过到现在也不知道那个梦是什么意思。” 听说是白非月作的梦,念晨夕便来了兴趣,不过他还是表现的平淡如水,镇定自若的模样。 “不如你说说这个梦吧,或许我能为你解上一二。” “关于这个梦……我梦见一个男子。” “男子?”不知为何,听到白非月提起他梦见一个男子的时候,念晨夕觉得心中揪紧,隐隐生痛,怎么白非月还会梦见其他的男人?可念晨夕终究是念晨夕,哪怕很在意这件事情,他还是表现的不冷不热。 佯装无事,他继续问:“是什么样的男子,能令非月这般烦扰?” “我也形容不出那个男子的容貌,长得英俊,好象是一名力量强大的召唤师,他和一个叫赵煞天的人对战,而赵煞天又称那男子作念君琛。” 闻言,念晨夕手中的杯子可是“砰”地一下掉落在地,青花瓷的圆杯就这么摔落,声音清脆,杯子碎屑遍布在地上,实为可惜. 念晨夕一边收拾着地上碎裂的杯子,一边说:“是吗,非月,你作的可真是一个奇怪的梦。”虽然他是那么说,但眸眼里面却闪烁着复杂之极的神色。 白非月自是看不出念晨夕的想法,她只是惋惜道:“你怎么那么不小心,这杯茶我可是沏得很辛苦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