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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她——”野牦迟疑片刻，赶紧回答：“一个失足女郎，请来表演的。”

    不得不承认，野牦头脑转得快，这个理由太合常理了，黑白双煞听后暗暗点赞，放下心祈祷这个“疯子”能够理解，正常地接受这个答案。

    可惜，“疯子”就是疯子，他竟然没有理解，没有接受这个合理的答案，反而脚底更加有力，冷酷地说：“我只想听真话，别让我问第二次，否则，直接踩碎你的狗头！”

    野牦仿佛听到自己头颅微微裂开的声响，满眼冒金星，咬紧牙根嘶声喊道：“她真的是失足女，老板花钱请来的****，表演让小弟们开心的。”

    他以为，这个疯子只是用暴力，威胁自己，恐吓自己，测试自己刚才所说的，是不是真话，所以他忍着剧痛，硬抗着没有改口，希望逃过这劫。

    如果，他知道，胡刻已经摸清这底牌，也就是不会做这种无谓的表演。如果，他知道，踩住自己脑袋的“大侠”，是真的大侠，是真的疯子，就会后悔圆这个谎，更后悔错过了宝贵的机会。

    这个世界，最缺的就是“如果”。

    啪！

    脑袋如同西瓜般爆裂。

    没有求饶的机会，甚至没有惨叫的机会，胡刻冷冷地望着黑白双煞，牙根紧紧地咬了一下，脚下悄然力，野牦的脑袋已经被爆裂，两个眼珠子带着血液，飙到黑白双煞跟前，差点挂在他们的脸上。

    嗷嗷嗷——

    黑白双煞被吓得魂飞魄散，嗷嗷惊叫，别的混混哀嚎遍野，心里暗暗叫苦，“大侠”真的神经病啊。

    胡刻丢下野牦的烂头尸，往黑白双煞慢步逼近……不用多问，黑白双煞知无不言、言而不尽。

    原来，韦朗竟然被****上，从南疆小城崇善市，掳到帝都，生生给阉割成了变性人，伪娘变成了“真美女”，不知道真么的，就落到五爷手里，被控制住了。胡刻还掌握了五爷许多见不得光的事情，也算是意外收获，他满意地点点头，脸上挂起诡笑，抬起手腕拨通卫星电话，给猛虎弟兄们下达行动指令。

    这时，小个子拿着巧克力，喜气洋洋地跑来，他要向“大侠”邀功，还没走近，就闻到浓浓的血腥味，他强忍着反胃的冲动没有呕吐，当眼光落到野牦的烂头尸时，再也控制不住，一个恍惚就昏倒摔到地上，巧克力球四处滚落……

    “没用的家伙。”

    胡刻骂了一声，顾自捡起几个巧克力球，捏碎了塞进韦朗的嘴里，从水池捧起清水，给他灌进去。

    久旱逢甘霖。

    见到韦朗气息渐渐平和，脉搏恢复有节奏的跳动，那京剧花旦般俏脸，逐渐红润有生气，虽然不能一下子苏醒过来，但好歹生命无忧，胡刻就放心了。

    嘭！嘭！嘭！

    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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