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明天咱俩卖唱去,这可来钱快!”老哥激动地说。 “卖唱?”阿新想自己又不是唱歌演员,怎么去唱?连连摇头说不行。 “演员还不什么都会?”老哥拉下脸来道,“再说唱给路人听,要求不高。火车站那头一个卖唱的破嗓子,一天都赚上百块钱呢。” “可……可我从来就没怎么唱过。”阿新还是有些不情愿。 “没唱过又怎么啦?你有演员的基础还不一唱就会?别忘了你刚借了我的钱!”老哥简直是威逼了。 阿新只能屈服。老哥要将这钱收回去的话,他得睡地铺了。可是唱什么呢?他对老哥说,他以前只会哼哼“无所谓,我无所谓”这样简单的几句。 “别着急,”老哥安慰他道,“我看火车站那个破嗓子也就整天唱那么几句的。你就哼你的‘无所谓’吧。你哼给我听听。” 阿新好久没哼这歌了,想了半天,试着哼了出来: “无所谓……我无所谓……我无所谓哎…….” 他记得他总是把最后那个“谓”字拖得很长的,于是照着唱。 老哥听了拼命拍手叫好: “好好!就这么唱。明天我找个东西来给你伴奏。” 阿新想有东西伴奏敢情好,这样多少可以给自己的歌声遮遮丑。于是一夜相安无话。 第二天一早老哥就兴冲冲地将阿新叫醒,催促他上路。阿新揉着惺忪的眼睛,看到老哥手里拿着个破脸盆,就问他要这玩意儿干吗? “不是说好给你伴奏么?快,起身吧!”老哥说。 “就这玩意儿伴奏?”阿新不屑道,懒洋洋地下了床。 “别看它破,敲起来也有模有样的。”老哥说着拿根不知哪儿拣到的擀面杖“当当当”地敲了起来,刺得阿新忙捂上耳朵。 两人还是来到昨天的街口。阿新今天不装瘸子,所以身上也干净了些,只是没像样的衣服,披上一件老哥捡来的有点像是女式的旧上衣,前胸有些突出,阿新穿着怪别扭的,可是总比不穿强,也就凑合着穿上了。 第(2/3)页